个嬷嬷嘴上往来。
不经意间,佟洛梅又瞥见初晴唇边隐隐的笑意,心里更是难受。
而这时福嬷嬷已经再次看向沈老夫人:“老夫人,奴婢的意思是,她不是仙子下凡,但却极有可能是什么脏东西。”
“脏东西?”沈老夫人神色一凛。
“可不,要不她哪儿这么好的运道?”福嬷嬷说着便开始掰着手指数,“明明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居然就给沈家的骨肉给捡着了,还嫁了过来。这且不说,郡王都不记得前边儿的事了,却还能把她给找着,且多少千金小姐都不要,只盯着她一人。郡王也就罢了,宫里除了年前跪了那么一场,您瞧瞧后来哪次都是逢凶化吉,连东宫太子妃和太子良娣都对她另眼相待。”
福嬷嬷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只是若叫一般人说,这些都是因为沈司,堂堂楚郡王妃又岂是那般好欺负的。
至于沈司,年少多情的人虽不多见,但也不稀奇。
再说就凭寒露那长相,也算不得难以理解。
可青松堂里的人却都觉得福嬷嬷说得在理,若不是如此,她一个农妇凭什么登堂入室,甚至连宫里都奈何她不得。
这回连佟洛梅也都不唱反调了,反而问沈老夫人:“老祖宗,这事儿该如何是好?”
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