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药,我还是决定要个孩子。”
霍北轩霍然坐了起来,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面目变得既烦躁又凶悍:“景荷,怎么跟你讲那么多都不听呢?你安心想要我发火是不是?”
“北轩,你别发火,先听我说。”景荷也急忙跟着坐起来,目光热切与他对视:“我想过了,我的脑袋受伤是后天性的,不会有遗传,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聪明的。”
“那你就一个人生吧。我再重复一次,我不想要孩子。”霍北轩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起身径直开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里?”景荷的脸孔白了白,沙哑着嗓音问。
“我刚想起来,有份重要文件没有收好,我得去办公室里一趟。”霍北轩一粒一粒扣好自己的衬衣纽扣,说得漠无表情。
“我不要你去!”景荷赤脚跳下了床,犹如将要溺亡的人急切地抓住一块救生的浮木,不顾一切地抱紧了他:“你一去就又不会回来了,这么晚了,我不要你走。”
“松手。”霍北轩凛然拧紧了浓黑的双眉,忍耐地说:“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出去吃喝玩乐,你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就是舍不得你走,你知道我在家里有多孤单吗?”景荷哀肯地说着,越说越伤心,晶莹凄楚的泪水再度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