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块崭新的纱布,温和地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夏一果脆生生地说,然后又把自己和何山打架受伤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慕凌凯讲了一遍。
其实下午时,在景荷的病房里,她已经讲过了自己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慕凌凯当时也在场听到了。
不过这时候,为了不扫小女孩的兴,他还是非常耐心地听完了,然后发表了自己真实的意见:“果儿,你做得对,就该跟那个调皮佬打架。你把他打怕了,他以后就不敢再惹你了。在学校里你一定要厉害点,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你,知道吗?”
夏小悠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别给果儿灌输这些歪道理,什么叫把人打怕了,人家就不敢再惹她了?她要是天天跟同学打架还得了?敢情今天这打破头的不是你,疼不到你的身上是吧!”
看到她主动开口说话,正合了慕凌凯的心意,当即就如沐春风地笑了:“小悠,我这不是怕果儿在学校被熊孩子欺负吗?教她变强大了保护自己。”
“那也不是你这样教的!果儿是斯文秀气的女孩子,不需要靠武力打天下。”夏小悠没好气地挤兑他一句,看向妹妹道:“果儿,这个你别听慕哥哥的。你是学生,在学校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