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肃然，毫无暖意：“刚才那个丢进垃圾篓的苹果，其实就是你砸小悠摔坏的对吧？”
景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急切地解释：“凌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候，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是故意的也不行！”慕凌凯霍然提高了声调，面色冰寒冷厉，不带一丝温度，更没有往日的那份柔和迁就：“景荷，小悠是我的妻子，你伤害她，就等于在伤害我。”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在她确诊为重度抑郁症之后，对她更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几乎达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所以，他今天这么一发火，景荷就格外受不了。
她的脸孔清晰可见地白了白，眼泪刷地一下就涌出来：“凌凯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小悠是你的妻子，可是，你以前也对我说过，你要娶我，你一辈子都会爱我的！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有忘。但是景荷，我希望你能明白，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慕凌凯苦不堪言地揉揉额角，尽管有些于心不忍，可还是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告诉她：“现在的你和我，都不再是当初了，也不可能再回到当初。我有自己的妻子，你也有自己的老公，你认清楚现实行不行？”
景荷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