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牵到了屋里的简易沙发上坐下,叹息着搂住了她:“景荷,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这样肉麻兮兮,如同某些言情片里矫情对白的话语。
以前,他从未想到,有一天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如果,偶尔在影视剧里看到男人类似的表现,他只会反感地皱眉。
可是今天,面对着景荷,霍北轩说出这些,似乎十分自然而然,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和违和。
景荷依然只是哭,什么话都不说。
她本来,就是个格外脆弱,依赖性十分强的人,霍北轩这样哄劝地搂着她。
最初,她还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霍北轩没有放手,而是更温柔地抱紧她。
过了会儿,景荷也就适应了,靠在他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霍北轩心疼地问:“景荷,是不是在美国受委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那就别走了,留下来,让我照顾你。”
“我想景景了……”景荷梨花带雨,抽抽噎噎地说:“霍北轩,什么时候,你能让我见到景景……”
这是霍北轩第一次,听景荷主动地提起他们的女儿。
她说,她想景景了。
时隔几年,景荷,终于找回了自己那份母爱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