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现在会怎样?”景荷后怕不已,喃喃地说着,嗓音又哽咽住了:“估计,我都活不下去了……”
“哎呀,你别动不动说活不下去的话。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都过去了。”夏小悠不满地批评景荷,像个有经验的心灵导师一样,振振有词地给她做思想工作:“退一万步说,就算你今天真的被歹徒凌辱了,也不要想着去死。想想看,你还有景景,还有霍北轩。生命,远远比贞操重要。两害相权取其轻,有时候,为了保命,只能接受失身。反正,在危险来临的时刻,我们要做出适当的取舍,学会牺牲一些东西。”
晕,这丫头说话!
她都是,从哪儿学的歪道理啊!
坐在前排专心开车的慕凌凯,嗓子莫名有些发痒,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以示他的存在。
景荷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说:“我做不到这么洒脱,如果真的被坏人凌辱了,我可能,只会想到去死。”
“算了,不讲这些事了,好像我们在等着再遇到坏人似的。”夏小悠也觉得自己扯远了,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膀:“这次过去后,我们肯定就遇难成祥逢凶化吉了,不会再有事了。”
紧接着一转眼眸,她却忽然发现,有一辆警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