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爸爸,她没有爸爸。我说,那让我的爸爸也做她的爸爸,她还是哭,她对我说,她想要自己的爸爸……”
欧阳云天的胸口,重重一窒。
几乎连呼吸,都疼痛了起来。
他急切地问:“你说的,这是哪一天?”
“就是去年十月,子怡阿姨出去拍戏了,你带小咪到我们家玩。”韩睿轩一五一十地答道:“后来,我把小咪从花园牵进来了。她告诉你们,她想妈妈了。妈妈帮小咪洗了脸,把她哄睡着了。你们大人都以为,她是想妈妈哭的,其实小咪,是想爸爸了。”
此时此刻,欧阳云天的整颗心。
都仿佛浸泡在腐蚀性极强的浓硫酸里,痛得无法言喻。
又仿佛在被一柄锋利的尖刀,在又狠又重地来回划割。
顷刻之间,鲜血淋漓。
那一天,也是在这里。
小咪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的情景,欧阳云天又何尝不记得?
当时,他真的自欺欺人地认为。
小咪是因为想妈妈了,才会哭得这么厉害。
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原来,一向懂事听话的小咪,在那天会一反常态的大哭。
其实还是因为,他在花园里。
无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