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嘲，也有些哀伤。
“不行。”凌瑶瑶的声音冷下来：“明总，你在哪儿下车？”
明皓轩眼眸中的那一丝期冀的光亮渐渐暗淡，越来越深幽，直至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去公司。”
到了明华国际的大楼下，明皓轩下了车，又说了句：“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开车了，你这种开法，迟早得让人担心死。”
凌瑶瑶咬了咬牙，没有说话，立即就将车开走了。
她的车，转眼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明皓轩却还定定地站在原地，双手缓缓捏成拳头，在心底苦涩地低问：瑶瑶，难道你真的不肯再给我一点点机会了吗？
……
生日过后，凌瑶瑶就和韩宇阳来往得越发密切起来。
每天即使不见面，两人也会通好几个电话。
除了还没有真正挑明男女间那层最微妙的关系，其余的一切，他们似乎都在向着大家希望看到的那个方向发展。
有时候睡觉前，凌瑶瑶会抱着韩宇阳送给她的那个形神酷似她的水晶娃娃，出神地看上半天。
看着看着，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笑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地向他靠拢。
韩宇阳这个人，就像一坛芳香醇厚，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