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个贱人！”男人一把打在聂汐兮的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她的脸颊迅速涨红了起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红。
霍凌暝坐在一个会议室，心头莫名的一紧，不安的感觉在心中放大。
面前的老人带着笑，坐在主位，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压力，浑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霍凌暝，眼底的探究毫不掩饰。
“暝子，这次信息的走漏，你怎么看？”老人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拐杖，笑道。
“内贼。”霍凌暝的回答简短而笃定，一如他平日的清冷。
老人点了点头，看着霍凌暝眼睛危险的眯着，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你觉得……这内贼会是谁？”
闻言，霍凌暝眉心微蹙，冰冷的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丝名为不满的情绪。
“您怀疑我？”
“哈哈，你一向聪明。”老人笑了两声，看着眼前身上逐渐散发出戾气的男人，眼底带着赞赏，“物极必反，相信这个道理你也懂。”
听着老人的话，霍凌暝冷冷的对上他的目光，薄唇冷启：“物极必反？如果这点能耐都没有，我怕是也入不了您的眼。”
话音刚落，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老大，程野在二楼闹出动静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