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也可以？为什么派你去？”
“……”这次霍凌暄半晌没有回应。
聂汐兮疑惑地抬起头，发现霍凌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角微微有弧度，带着几分无奈和几分其他的意味，聂汐兮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无脑的话。
“昨天我并不知道你是在出任务。”聂汐兮脸色微红，别开了霍凌暝的视线，眼底带上了一丝自责，“昨天，我是不是打破你们的计划，给你们添麻烦了？”
前后的事情稍微思考一下，聂汐兮就缕清了事情的原由。
作为一个卧底，有多危险即便没经历过聂汐兮心中也清楚，想着她昨天险些就害了眼前的人，心中的自责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没有。”看着眼前蔫儿下来的人，霍凌暝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因祸得福，任务提前完成了。”
说着，薄茧的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略微红肿的脸，这是昨天他亲手打的。
抿着唇，霍凌暝眼神微顿，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听到霍凌暝的话，聂汐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我签了协议，现在还不能离开。”
拧着眉，霍凌暝想到了秦奋向他报告的事情。
裴瑾瑾和梁允柔么……
心中浮现了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