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种怒火无处宣泄的感觉，“不然呢？”
“我没有派人跟踪你。”霍凌暝将转过身，面对着聂汐兮，深邃的眸子中荡着一抹她看不懂的神色，只是一眼便别开了目光，“我只是让人暗中保护你，仅此而已。”
聂汐兮听着眼前男人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脸色也跟着阴沉了不少。
“霍凌暝，我可以允许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也允许你参与我的生活，但是，你无权去干涉。”聂汐兮沉静着一张脸，一字一句道。
淡淡的声音，却清晰的让每一个字都传到了霍凌暝的耳中，言如冰刀，疏离的话，让他眼中的温度也跟着降低了不少。
放在一旁的手指紧了紧，霍凌暝讽刺的勾了一下嘴角，直接转身收回了视线：“是我自作多情，以后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霍凌暝的声音放的很缓，缓慢到足以让聂汐兮清晰的听见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她站在一旁，眼眸微微闪烁，心脏在这一瞬间只感觉压抑的厉害，像是被狠狠的攥住了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聂汐兮压住心中的情绪，朝着霍凌暝点了点头：“好。”
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聂汐兮直接转身离开。
感受着身后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霍凌暝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