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怯懦，没有说出口……
而在医院走廊另一边的角落，霍凌暝站在一旁，看着聂汐兮离开的方向，狭长的眸子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异色，转瞬即逝。
“老大，还继续么？”秦奋看着自家老大的态度，一时间有些摸不到头脑，天知道刚才赵关君巴掌扇到聂汐兮脸上的时候，霍凌暝身上的气势有多吓人。
只是站在一旁，他甚至都有种要被直接原地杀掉的感觉。
想着，秦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听着秦奋的话，霍凌暝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朝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深邃的眸子，眼底尽是粘稠的黑，让人看不出喜怒，只能感受到着眼神主人的危险。
秦奋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而霍凌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目光再次锁定了聂汐兮离开的背影。
纤细的背影，单薄，却挺得笔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和坚持。
似乎从霍凌暝认识聂汐兮以来，这个女人就是这样，要强的让人心疼。
明明没有一点示弱的样子，却让人心疼的不得了，很不得将人整个锁在自己的臂弯下，保护起来。
一直到聂汐兮的身影消失，霍凌暝才总算是收回了视线，薄唇冷启：“不用继续了，留下人，不许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