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戾气和愤怒，带着一抹不舍和歉意，甚至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我知道，我做错的太多的事情，而且……今天，我去找过聂汐兮了。”
梁允璟的声音淡淡的，但说到聂汐兮的时候，霍凌暝的眼神明显的变了变。
看着霍凌暝眼中的情绪，梁允璟眼底的不舍逐渐变成了苦涩和无奈。
“你放心，我只是听说她想要离婚，所以想要找她，跟她合作。”说着，梁允璟又将视线转到了霍凌暝的脸上，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怎么样，你又会觉得我卑鄙吧？”
“的确。”霍凌暝淡淡开口，也没有一点含蓄的打算。
听着霍凌暝的话，梁允璟眼底的神采又暗淡了几分，“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她拒绝了我，她说我们各凭本事。”
紧抿着唇，霍凌暝的瞳孔猛地一缩。
刚才在梁允璟开口的时候，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聂汐兮答应她的准备，听到她想要离婚的时候，他整个心脏都像是被剜去了一块儿，疼的厉害，但是等听到梁允璟的后半句，霍凌暝只感觉，整个心房都在一瞬间被填满，聂汐兮……并没有答应，所以，她其实心里是不是应该就是有他的？
这么想着，霍凌暝眼底的冰冷也消融了不少。
梁允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