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们大三的时候学过的，而且印象还很深刻，因为难度比较大，一直都是他们的噩梦。
但即便如此，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是记住眼前这个书的名字而已，对于里面的内容，别说是页数了，就连这些单元都提不起什么印象。
而眼前的聂汐兮，不仅将手术部分的内容清晰的和当初学的课本匹配，甚至连页数都能清晰的记下来，这就未免有些恐怖了！
想着，男人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聂汐兮的眼神中除了尊敬，有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看着男人的视线，聂汐兮脸上也有些莫名。
张了张嘴，男人看着聂汐兮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试探的开口：“聂医生，当初的课本，您是都背下来了么？”
“怎么可能。”听着男人的话，聂汐兮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原本严肃的表情都不自觉的放缓了几分，“课本上的内容我也只是熟悉，而且这些知识都是要理解吃透的，又不是要你死记硬背的。”
男人听着聂汐兮的话，脸色微微一红，讪讪的笑了两下，“我知道了，谢谢聂医生。”
似乎是刚才的事情让严肃的气氛缓和了几分，聂汐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男人离开之后，紧接着又有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