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
霍凌暝对于自家爷爷别扭的态度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只是跟着聂汐兮恭敬的道了声别才一起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旁的秦暮念脸上微微一笑，站在老爷子身边轻声道：“霍上将跟少夫人的关系真好。”
“哼！”霍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些赌气的不满，“他那个臭小子，现在心里也就只有那丫头。”
秦暮念看着眼前的老爷子，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但掌心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被自己的指尖掐出了淡淡的血痕。
“霍爷爷，霍上将跟少夫人这样，您应该开心才是啊。”说着，秦暮念替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温声道，“霍上将事业有成，少夫人也一样，在医学上地步建树那么好，我在周楚炎那边听到过不少关于少夫人的事情，他对少夫人很尊敬呢。”
秦暮念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是在夸赞霍凌暝和聂汐兮，但却不着痕迹的让霍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笑着看了秦暮念一眼，试探道：“暮念，既然你是跟周楚炎回来的，这些年你也是一直跟楚炎在一起？”
“是啊。”秦暮念说到这儿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也多亏了楚炎把我从那边救出来，所以我是真的很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