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一场小手术，相信在场的人中，应该也有刚好看见的吧？”
聂汐兮的声音落下，视线也跟着朝着下面的人身上一一望去，带着一丝探究和凌厉，让刚才不少议论纷纷的人垂下了头，更是有不少刚才的确是见到了聂汐兮的人有些羞愧的不知如何开口。
见没有人说话，聂汐兮脸上倒是没有任何的失望或者是难过，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你们没看见，但是现在的患者还在休息，你们去问一下患者就知道，而且我可以保证，我对患者身上伤口的处理，跟在场所有人的都不同，足以证明这是我自己做的手术。”
说着，聂汐兮再次朝着眼前的众人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明明没有问责，但是在场的人，却是无一不感到心中一阵的心虚。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开了口：“聂医生……其实，其实我当时在场，聂医生的确在进行手术。”
有一个人开口，周围一直不敢说话的人，也终于一一开了口。
“还有我，我也看见了。”
“当时我也看见了，抱歉……”
“我当时还偷着多看了两眼，聂医生的医术真的很高超。”
“……”
听着周围的声音，徐蕊的脸色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