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摸了一下。
“哎呀，撞疼你没有？”
对方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好像真的被吓到了，半晌不说话。
一旁目睹了整个事发过程的乔语冷笑道：“撞痛是不至于，怕就是被你这张脸给吓到了。”
由暴怒硬生生地扭曲成满脸关切吗，不知道自己那表情有多吓人么？
变脸这种艺术在舞台上看看倒是觉得神奇，这么面对面的，谁看着心里不发毛啊？
乔薇澜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到底是忍住了，问乔语：“你帮我找套衣服换一下可以吗？”
乔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的衣服从来不给别人穿。”
乔薇澜愤恨地看着她，“是啊，你的衣服宁可扔了都不会给我的！”
她还清楚地记得，乔语过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乔纪云给她订做了一件华贵的裙子，乔语穿上，就像个高贵的公主。
可是乔语偏偏不喜欢那个颜色。而她只不过是多看了几眼，乔语就一叠声地叫人把那裙子剪破丢出去，说扔了也不会给她！
“你既然明明知道，干嘛还要自讨没趣？”
乔语一只手揉着大金毛的脑袋，满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乔薇澜咬了咬牙，正要说什么，就看到穆彦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