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付千臣回答的很直接。
乔语柔愣了愣，付千臣对她一直都挺宽容的，从来没有这样不给她留面子过。
“如果你一点也不知道陈锋从中做了手脚，只能说明你不适合开公司。”
“我……”乔语柔自己当然是不想开什么公司的，她只想闲着享受，可是付千臣不喜欢一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就像五年前的乔语蒙那样，处处都显得多余。
“如果你自己也参与其中，那你更不适合开公司。”付千臣已经尽量把话说的很缓和了，要是换成其他人，他根本不会和他废话。
乔语柔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乔语柔很清楚，付千臣是一个执拗的人，他认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所以，你今天晚上，是来告诉我，柔臣不再属于我了，是吗？”乔语柔皱眉盯着付千臣看，语气有八分和乔语蒙相似。
“可以这么说。”付千臣本来是想听一听乔语柔的解释的，只要她能说出一点点让他信服的理由，他都能原谅她。
但是他没料到，乔语柔居然说自己也被瞒着。
他不信。
“你来这里之前，去见了乔语蒙？”乔语柔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付千臣的嘴唇上。
他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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