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伤害过自己的人，可不能轻易的原谅他啊。”张俊豪说完，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加宠溺的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欺负的这么惨。”
惨吗？以前乔语蒙觉得自己挺苦的，现在回过头去看，又觉得也还好，能忍受。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乔语蒙摊手。
张俊豪严肃的盯着她看了一会，没忍住笑出声，抬手去理了理乔语蒙耳边的碎发，“乐观也挺好的。”
“可不是吗？”乔语蒙摊手，不小心动到脖子上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看。”张俊豪凑过去看乔语蒙，贴的很近很近，近的乔语蒙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每一个毛孔。
这样的距离让乔语蒙很不适应，可她手上还插着针头，不方便往后挪，而且病床就那么大点地方，她往后挪，只怕会滚到地上去。
“你们这是……”门口，传来了秦以航惊讶的声音。
他旁边，站在面色复杂的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