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她只知道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她走了。”程诺回过头看向左牧野。
“嗯。”左牧野点了点头，伸手去理了理左欣妍本来就不乱的头发，“我们早就该放过彼此了。”
当着左欣妍的面，程诺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干脆就说：“欣妍，你乔语蒙阿姨有个女儿你知道吧？她画了一幅画送你。”
左欣妍的声带虽然已经恢复了功能，但是一说话就疼，所以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是偏头看着程诺。
程诺打开包拿出一张纸打开，“你看。”
那幅画真的很简单，可越是简单的画越能在这个时候走进左欣妍的心里，她伸手拿过画，很认真的看了一遍收好，说：“我……我很喜……喜欢。”
“嗯，程诺阿姨会转告她的。”程诺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左欣妍的头顶，“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这样就能亲自看小云霄长大了，你看，他现在还不会叫妈妈，却会叫姐姐了。”
“姐……姐！”小云霄似乎对这个词特别的感兴趣，听到程诺这么说，又跟着学。
即使笑起来脸就扯着疼，左欣妍还是没忍住轻轻地笑了。
就算之前的一切是一场噩梦，可噩梦醒了，还有这么多在乎她的人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