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后来好几次都无端的晕过去,甚至是从楼上摔下来,在头上磕了个大包,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以后,她终于没忍住去找了一个听说很灵的神婆。
那个神婆一看到她就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肚子,嘴里叽里咕噜的念了老大一段她自己才能听懂的咒语以后,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但是她的反应已经告诉范云泽的母亲,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不祥之物。
“这孩子是来讨债的,你最好把他做了,要不然你们家一辈子都不平顺!”那神婆一开口,就是这么决然的一句。
家里三番两次的出事,范云泽的母亲也猜过这事和范云泽有关,所以点了点头问:“有化解的办法吗?”
“没有。”神婆皱眉,“我帮人化解灾怨也不是一两年了,可我从没见过戾气这样重的阴胎,除了打掉,没有别的办法!”
“阴……阴胎……”
“对。”神婆点头,“若是要解,也可以。”
“什么办法?”范云泽的母亲赶紧跪下。
“你需准备九百九十九的现钱,且是崭新没有污渍和折痕的现钱,放到后山两里处的土地庙供奉九十九日,灾难方能化解。”
“九百九十九?”在他们那个年代,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只要诚心凑一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