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头绪。
因为她怕自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当年她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又囤积够了多少的失望，才会亲手递上离婚协议书的。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对付千臣的那颗心已经慢慢的沉寂下来，可是因着要怀上孩子，她的心又活了过来。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放纵自己沉溺下去，迟早她会自己把自己弄死的。
没有等到乔语蒙的答案，付千臣只能转而看向桌上的早餐，近乎乞求的说：“我不知道你已经走了，所以连你的早餐也做好了，你回来吃好不好？”
付千臣什么时候用过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听得乔语蒙心里一阵苦涩。
他越是这样的温柔，乔语蒙就越觉得难过，因为他的温柔是因为愧疚和补偿，而不是因为爱情。
没有爱情的婚姻，她尝一次就够了。
“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的错，不过我也有自己的原因，我不会回去了，早餐我已经吃过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乔语蒙握着手机的手机无意识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鼓了起来，像是要挣破皮肤，可她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却平静的不行，“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
“等一下！”付千臣急急忙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