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路萱,你别忘记了那天你是用什么做的定金,既然那种事情都做过了,现在又有必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来呢,你这样只会让我忍不住的想要……”
“刺啦!”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在包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路萱急急忙忙地抬手按住破口,嘴唇也无意识地抖了起来。
那天房间里只有她和彪哥两个人,此时的包房里不但坐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还有彪哥的七八个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彪哥把衣服给扯坏了,她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
“把手拿开。”彪哥的声音冷冷的。
不……路萱无声地在心里反驳,也没有把手拿开,这么多人看着,她真的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彪哥说着,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枚只有五厘米大小的匕首,那把匕首薄如蝉翼,锋利的刀口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厉的光芒。
这是一把很精美的刀子,只不过此时它贴在了路萱的大动脉上,路萱也无暇去欣赏那把刀子有多么美精美了。
刀口贴着皮肤很凉很凉,似乎只要彪哥的手稍稍动一下,就会割破路萱的皮肤,再接着割断她的大动脉,死亡的恐惧战胜了路萱的尊严,她终于还是拿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