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疼痛和害怕侵扰着她所有的神经和思绪,她根本来不及想,直接咬住了费嘉许的手臂。
乔安安极其用力,不一会儿,费嘉许的手臂也流出了血。
那血染上乔安安的唇,给她苍白的唇瓣添了分血色。
费嘉许吃痛,闷哼一声,可脚下的油门没敢松,仍旧一脚踩到底,加速朝医院去。
乔安安疼的四肢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
从海边到医院的车程十五分钟,费嘉许仅仅用了八分钟便赶到。
他抱着乔安安从车里下来,护士和医生早早就在那里等候,看到乔安安和费嘉许便赶忙上前,医生有条不紊的安排人手,将乔安安送进了手术室。
费嘉许站在手术室外,手臂上,乔安安咬下的那个牙痕明显。
血从牙痕渗出,留下来,从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护士见状,上前道:“费先生,您受伤了,您去护士站包扎一下吧,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费嘉许视线始终落在紧闭的手术室门上,并没有听见护士说的话。
血。
他满脑子都是从乔安安身上流出来的血。
“费先生?”
“费先生?”
护士见费嘉许没有说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