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伞,语言越发冷漠。
“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经历,进、入了齐王府,但是如今你既是齐王府的侍妾,就好好在齐王府待着,别肖想一些不可能的事,从前不可能,以后也不会有可能。”
宁鸿轩这番话说得决绝。
苏映雪听得心惊肉跳,她脸色全无,未干的泪痕留在脸上,显得她多么可笑,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可笑的戏剧。
“我劝你不要想着如何对付韵儿,不然你就是与秦王府为敌。”
宁鸿轩撑伞离去,就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玉树临风,仿佛融于这夜色当中。
苏映雪奔了出去,肆无忌惮地任雨水冲打,拳头握得紧,一双眼睛写满了怨毒的仇恨。
她心中的气堵在嗓子眼里,狠狠地将篮筐子踢得远远的,又哭又喊得将酒屋后院的辣椒、雨米、茶叶等东西通通丢掉。
“啊!”
苏映雪心猛地一跳,转头厉声吼了一句。
“谁,给我滚出来!”
风雨声哗哗,鞭打这个世界。
苏映雪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朝厨房那边走去,将厨房门踢开。
冰儿吓了一跳,缩在角落里,地上有一只被咬了两口的包子和摔碎的瓷碗。
忽然打了一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