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言啊。”
杨老头叹气,“别说我那破摊子生意不景气,就连那临江酒楼,杏花楼都不怎么样。”
“临江酒楼才沾了血腥,恐怕要冷清许久才能恢复。”
“哦对了,这几天那群江湖人几乎天天都在京城上转,我刚才看见他们的头子去了杏花楼,你瞧瞧这些人,百姓都慌成这样了,他们还想着去青,楼寻乐子。”
杨老头啧啧感慨。
素衣往街上看了看,“那不是江湖人,那是罗蝉司,特别恐怖的一个组织。”
“罗蝉司?”
杨老头琢磨,“原来这就是那些说书人和江湖人口中的罗蝉司啊?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素衣观察敏锐,那些人个个黑衣金带,衣角有若隐若现的蝉虫图案,此乃皇帝亲自所画。
黑金短刃,腰佩长剑,皆在算计之内。
“爹你刚才说罗蝉司的头子去了杏花楼?”
“嗯。你想做什么呀?”
“爹,你先回去吧。罗蝉司眼光狠毒,诡计多端,我们躲在这,实在是可疑,被发现了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危险分子,你要是被抓了,我可怎么办?咱们家的那些鸡鸭鹅又该怎么办?”
素衣挑眉,好不容易将杨老头劝回去了。
她蹑手蹑脚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