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难行,我和白露以前不管是执行任务还是搜集信息什么的,都没有来过这。若想顺利抵达关中,我们只能捎带一个熟悉地形的当地人。。”
“可万一这个人也不怀好意呢?毕竟人不可貌相啊,这才刚刚从黑店中出来,可不能再落到别人手里去。真那样,我们就危险了。”
白露和苏清韵担心的问题是一样的。
苏清韵从见他第一面起,就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郑归把玩着折扇,似笑非笑,“若是实在不放心我,我当着各位小姐的面发誓,如有半点欺骗,图谋不轨,贪图钱色,谋财害命等诸如此类的心思,我郑归活该天打雷劈行不行?”
丁香和白露有些动摇,但依旧不放心。
苏清韵看着他,若有所思,言辞谨慎,“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君子才守誓言。”
郑归闻言却轻笑一声,合上折扇,敲了敲手心,“小姐说的有理,只有君子才守誓言。在下幼时读过些书,虽是走南闯北的茶叶商人,但也懂得些伦理纲常,自诩是君子。”
郑归停顿片刻,迎着苏清韵的眼神,真切诚挚,“因看小姐一行四人,跋山涉水,都是姑娘家的,没有男子或手下保护,而外面又危险重重,这才想随行,将小姐护送到关中,小姐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