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敏锐地捕捉到关键。
“是,蒋祐的腰牌和信丢了,要是让江寒知道,必定勃然大怒,于是他自己派人寻找。”
南宫曙笃定,“否则若是江寒派人,我必然不会安然抵达临州这个地方,更不会苟且偷生这么多天。”
林言松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你似乎很了解江寒?”
南宫曙反问,“你们已经和江寒周旋许久了,他难道不是这样的人吗?”
“是也没错。”
林言松点点头,“若是罗蝉司出动,从边城到临州,你必然会被截下。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你会了解江寒?”
南宫曙无奈地叹息,“你在怀疑什么?第一,你刚才跟我讲了先前你们发生的事情,我有我的判断,江寒此人,确实就是宁愿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人;第二,我曾见过江寒一面,他给我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
“哦?”
“还记得五年前的盐度史赵博言吗?”
南宫曙安抚他的宠物老虎。
林言松想了想。
原先他也不了解罗蝉司,后来去调查过。
“记得,对罗蝉司来说,赵博言那件事可是十分重要并且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个案子。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尹联合审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