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韵心中有个猜测,约莫贤妃是知道这被褥也是有问题的?
贤妃淡笑一声,很快笑容又收敛起来了,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你们是谁?”
苏清韵扬眉,轻声说,“娘娘,我们是绣局的绣女,牌子和衣裳难道不能证明吗?”
贤妃摇头,“你们不是。”
她如此坚定认为,让苏清韵一顿,又问,“娘娘何以确定我们就不是呢?”
贤妃打量着她们三个人,徐徐说,“直觉。”
苏清韵哑然失笑,“娘娘如此相信直觉吗?”
贤妃没有说话,但是这一番谈论之间,已经都表明了双方的态度。
苏清韵她们的确不是绣女,而贤妃也知道那衣裳和被褥都有毒。
“我也活不久了,无所谓了,反正皇后是置我于死地,早死晚死也都得死。”
贤妃咳嗽了一声,将咳出了血的手绢翻过去,“管它是被褥有毒,还是衣裳有毒呢?”
苏清韵皱了皱眉,“皇后是在折磨娘娘,她恨你,却不急于一时杀了你,用这种办法一步一步让你离死亡更近,越是近,也就越是痛苦。”
贤妃多看了她一眼,“无妨了,反正都要死。不过皇后娘娘妙计,不急杀死我,恐怕是错算了,她早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