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秦王的人,若真是秦王的人的话,他为什么要将那封与郑国交战一事的书文密信给你?可若不是秦王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这宁国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江寒沉思,似乎也很费解,“前些日子因为忽然被爆出赌坊一事,朝中官员折损严重,人心惶惶,原先说好的狩猎也推迟了。或许我们可以借这场狩猎,来探一探符燃的虚实,看他到底是不是秦王的人?”
“若是,那可就糟糕了。”
程妙音看向江寒,“他很有可能将当初的物证拓印了,那个证据才是真正能动摇江家的。”
“若是,他就不能再活着了。”
江寒声音阴冷,毫不留情面,捏碎了手中的杯盏,手指被划破,渗出了血。
程妙音微愣,正要起身给他处理伤口,江寒却摇摇头,“无妨,符燃的事情我还要再去调查一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吧。”
程妙音看向他的手掌,无奈地笑了笑,“也是,我怎么忘了,这点小伤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江寒也淡笑一声,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郁远道的事……”
提起郁远道,程妙音皱了皱眉,“他又怎么了?我让云霄将他看着,一有什么事就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