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韵说这话的时候,仍有几分怀疑,不敢确定,“但也未必全然都是迫不得已,或许其中也有几分借此机会与江南诸势力宣告的意思?”
就是直接告诉你江南,我欢煦坊有问题,背后有所谋划。
至于是什么?
尽管想象或者猜测,但是你们是绝对不会想到的。
姿态很高高在上,很傲慢。
苏清韵拢了一朵寒梅,神思忧乱。
宁鸿轩握着她的手,手指擦过寒梅,送来一阵幽香,“韵儿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依我看来,欢煦坊很有可能二者兼具之。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欢煦坊迫不得已如此的原因是什么。”
两个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
“这个确实很奇怪……”
纵使是宁鸿轩,也猜不到欢煦坊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两个人静默不语,陷入沉思之中,携手走过了寒梅园,满身幽香。
从梅园出来的时候,忽然起风了,苏清韵感觉身子一凉,丁香和白露及时赶到,给苏清韵披了一件狐皮大衣。
贾坤也过来,递给宁鸿轩一件衣裳。
宁鸿轩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着欢煦坊那件事,“紧盯着出入欢煦坊中的人,只要有行动,我就不信他们一点马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