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韵笑了一声,“往常这件事都是由丞相,也就是父亲操办的,今年却交由了礼部尚书,只因他提出了这个建议,当然后来在林大人的谏言之下,陛下才松了口。”
丁香惊讶,“陛下竟如此信任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是在赌坊事件中存活下来的人,他老奸巨猾,左右逢源,不好对付。”
苏清韵看着酒酿圆子,甜味虽香,她却没有了胃口,“而且这个人,是太子.党。”
丁香皱眉。
苏清韵点到如此,话说到这个地步,隐藏的也没有必要再说了。
她放下勺子,起身离开,丁香也没有跟着。
桌子上的茶剩下一大半,点心未动,酒酿圆子也未动。
丁香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苏清韵心情不大好。
“最近几日,总是做梦,每次醒来都将内容忘得一干二净,但朦胧中觉得,应该是很沉重压抑的梦。”
苏清韵回到紫藤苑,取下披风,打了哈欠,坐到火炉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大事不妙的预兆?”
白露给香炉换了一支较为温暖的香,闻言笑了一声,“小姐,您是不是多虑了呀?前些日子咱们不还是去了流光寺祈福吗?那可都是福兆。而且夫人在乡下也一直在为小姐和老爷祈福,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