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不经意间出了许多汗珠,眼神也越发地复杂,“我信你,也等你。”
“要不要抱一下啊?这生离死别的。”
祁莺蹲在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左看看江寒,右看看程妙音,悲伤地叹息,“怎么我觉得我那么像拆散鸳鸯的恶人呢?我说师妹,你不会怪我吧?”
“师姐既然唤我一声师妹,我便不会怪你。”
程妙音意味深长地说。
尤南和江寒,两条马,很快就消失在了孤云山。
尤南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江寒,思索片刻,问,“大人,程姑娘真的没事吗?”
江寒吐息沉重,没有说话,只是快马加鞭,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似乎这样,就能够忘却一切烦忧。
尤南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追着江寒的马。
“师姐不想说说过去的事吗?就这样开打,岂不是太过简单粗,暴?”
程妙音松了口气,提着裙摆,跳过小溪中的几块石头,站在一株梅花前,轻嗅,“好清的香味。”
祁莺手指轻点着剑,看着她笑了笑,“师妹还真是沉得住气啊。你分明打不过我,却还表现得丝毫都不害怕。如今这儿就剩我们了,你真不怕我一剑杀了你啊?”
程妙音摘下一朵梅花,又碾碎,她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