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朝中重臣,苏相也在,俨然是一个小朝。
而皇帝高高在上,闭目,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神态平静,若无其事,整个人都添了几分了然顿悟的超脱。
道士白衣取代了一袭龙袍,威严不再,反而眉目迷惘,有些置身事外的随意。
他挥了挥手,衣袖飘扬,“起来吧。”
宁鸿轩恭敬有加,“儿臣多谢父皇。”
“今日召你前来,所为何事应该知道吧?”
皇帝端了一盏茶,茶盏是做工最好的琉璃盏,茶是犹如神仙般的超然茶。
宁鸿轩思索片刻,“儿臣知晓二三。”
“哦?”
皇帝面色平常,慢条斯理地说,“朕听文安公和罗蝉司上报,说昨天夜里,你派人去偷袭了罗蝉司在京中建立的临时官府,不仅打伤了罗蝉司的人手,还将苏小姐和南宫小姐救了出去,还在街道上带人与江指挥使刀剑相向,可有此事啊?”
宁鸿轩看了一眼格外紧张的苏相,又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文安公江昭,随后开口,“回父皇的话,确有此事。不过儿臣都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
说话的人是冯太尉,他极力压抑愤怒又忍不住讥讽,“不知秦王殿下是怎么个无奈法?苏小姐和南宫小姐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