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确定,小姐那天晚上并没有佩戴玉雕出门。那玉雕出自玉凿坊,手艺精细,但并不方便随身携带,小姐喜欢得紧,又害怕带了出门会弄丢。”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何能够证明?”
冯太尉不以为然,也很是不屑。
“是真的!相府的人都知道。”
丁香举手发誓,认真且敬畏地看向皇帝,“陛下,奴婢敢保证,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天打雷劈!”
“继续说。”
皇帝神色不明。
丁香松了口气,“是,陛下。小姐既然没有将玉雕带出去,那玉雕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谭桥河附近,这恰恰说明了相府内部有奸细,将玉雕偷了出去,放到谭桥河,以此嫁祸小姐!”
“这个奸细就是彩云。”
白露指着一旁颤颤巍巍的女子,义愤填膺,“事发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在相府中严加调查,忽然一个丫头投井而死,这丫头的死,正是彩云用来混淆视听,瞒过我们的眼睛的!”
苏相气急,深呼吸一口气,“陛下,确实如此,相府私下已经审问过这丫头了,她什么都招了。”
“我怎么知道这会不会是你们的计谋,以此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