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司的人竟是这般轻浮?”
“我嘛,算是特例。”
符燃笑盈盈的,看样子十分不着调,他嗅了嗅,“这味道倒是十分熟悉,姑娘可是从荷子,宫出来的?”
祁莺丝毫不畏惧,“如何?你想杀了我吗?”
符燃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姑娘可是连罗蝉司的指挥使和暂任指挥使大人都不怵,该绑则绑,该杀则杀,我一个区区小下属,哪敢啊?”
“我觉得公子胆子不小啊。”
祁莺上下打量符燃,越看越觉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是她十分喜欢的那种风格,“商量一下,饶我一命可否?”
符燃笑声清朗,“佳人相求,我自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祁莺歪了歪脑袋,笑眼如花,那双眼睛看着十分无害,“公子这番模样,若是就这么死了,我还真是不忍心呢。”
“紫莹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要干嘛?”
符燃虽然笑着,朗润风华,却总透着一股算计人的意思,“而且姑娘又是怎么知道这条密道的?莫非是皇宫中的哪位贵人相助?”
祁莺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公子问题这么多,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吗?”
符燃叹了一声,“自然是知道的,本也就是想来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