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尤南骂了一声,“他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当做游戏。”
宁鸿轩微眯眼眸,“比如呢?当初杏花楼一案,跟他有关系吗?”
“殿下的怀疑是对的。”
尤南靠着墙壁,想起那个人,脑袋有些混乱,“甚至可以说,阴谋的整个框架就是他设计的。他是最背后的人。像设计游戏一样,设计一场阴谋,由杏花楼花魁的死,引起虹河的多具浮尸,继而再掀起对御史台的批判,因此也就有了后来的大清洗。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而他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为蝼蚁,却看起来像个快乐的旁观者。”
这一段话,令宁鸿轩深思,他下意识握着平安符,“那件事……果真跟他有关系。”
尤南掀了掀眼皮,有些嘲讽,“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因为一切都被毁了,包括图纸、书信以及人。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江寒、程妙音、符燃还有我,如今程妙音已死,符燃就是他的人,而江寒中毒身亡。这就是郑闲,孩童般天真又恶劣的性格,却心细如发,拥有绝佳的谨慎。”
那件事翻起来很复杂,若没有明文证据,只有尤南和白梨两个证人,还是缺少一些说服力。
这件事只能暂时先放着。
宁鸿轩敲着桌子,一声一声,颇有节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