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拉着宁鸿轩去买糖葫芦,又说又笑。
不得不说,他的心情确实平静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大军启程回京。
与此同时,郑国,奉安王都。
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四面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和灯烛。
书架之上,是闪着寒光的各种武器。
有一扇雕花窗子,不过被封得死死的,密不通风。
门的对面是一台矮桌,桌子上放着杂乱无序的书文,这些东西被堆到一旁去,放在主人中间的是瓜果茶水和蜜饯糕点。
门忽然被打开,进来几个宫女,将盘子放下。
郑闲见状面露喜色,“雪玉香团?我最喜欢这个了。”
宫女没有说话,快步离去,门又被关起来。
郑闲耸了耸肩,兴奋地吃着雪玉香团,天真快乐地像个孩童,尽管他的脚被连着柱子的锁链锁住,他离不开这矮桌多远。
皇宫中,郑归跪在皇帝面前,淡声问,“不知父皇还要将他关多久?”
皇帝在临摹一幅画,吹了吹墨点,漫不经心地说,“你三哥啊,这郑国最难以捉摸的人,连朕这个九五之尊都无法摸清楚他的心思,你说留着这样的人,朕不得每天提心吊胆啊?”
郑归皱了皱眉,很快就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