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侧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江卓凡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挺高兴他没能认出童婉，毕竟在北邙森林里他们也相处的那么长时间，没能认出来就说明他们的交情没有那么深。镜月扬声道：“青老，如今我们是否可以合作了？”
青老似乎还在犹豫，显然不怎么信任人类，不敢贸然跟人类合作。
宗彦在旁边嘀咕，“我怎么觉得那个少年人那么作妖娇气的举动很像九霄呢？”
青老一顿，转头低声问道：“当真？”
宗彦本来就不确定，被这么一问更加不敢确定了，犹犹豫豫的缩缩脖子，“可……可能吧。”
“什么可能，我是问你能不能确定！”青老皱眉。
“阿叔，我们都是一起见的九霄，你们都没觉得是，那……那可能就是我想多了吧。”宗彦心想可能人类大多数都很娇气也说不定啊，而且九霄是姑娘，这是个少年，脸上还毁容了，肯定是他想多了。
旁边一人道：“青老，薛行他们比起我们占了优势，而且又有乘黄兽和蓝睛比蒙在，不若我们就听那个人类的意见跟他们合作吧，至少能多一分胜算。”
青老还是犹豫，“人类历来阴险狡诈，只怕现在说的是合作，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