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叠好绢帕收起来，不吭声。江卓凡到嘴的话一顿，有些无力的妥协，“行，反正你为了童姑娘更不要命的事情都做过不止一次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次。更何况她先前也确实是第一时间给你送来了血果，还特意驯化了蓝睛比蒙为你留着，总比先前要好。”
镜月的脸上带了笑，“卓凡，你也应当去找一个这样知心信任你的人，方才能明白这其中的甜蜜。”
“……”江卓凡无声的拒绝，表示这辈子都不想遇到这样的人。反正他现在是完全不能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够为了另外一个人做那么多事情。而在那些事情面前，丢掉性命甚至都已经算是小事了。
可镜月就在做，而且做的无声无息乐在其中。
简直……有病！
江卓凡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转了话头，“压制毒性的丹药最迟还有七日就能炼制出来。”
“嗯。”镜月点头，“能赶上化外秘境就可以。对了卓凡，过几日便是你母亲的生辰，你当真不回西川一趟？”
“不必，我已经传讯与母亲说明了情况，准备的礼物也已经让人送了回去。”江卓凡一直不好看的脸色这会儿倒是缓和了些，有了一点笑容，“母亲倒是很惦念你，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西川玩，还在黄沙地里埋了你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