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身体，抓着衣襟边缘翘起屁股翻出来，浮在水面上冲着童婉叫，有些担心的样子。
童婉吐出一口水，抹开脸上湿漉漉挡着视线的头发，“我没事。”
“叽叽。”千机鼠又叫。
“别叽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河水挺深，童婉抬头望了一眼空中已经消失不见的漩涡，踩着水游到了岸边。
“哇，好漂亮的脸蛋！好想让她帮我生猴子。”
“不行！身材太干瘪了。胸不够大，崽子肯定吃不饱。”
“但是她好看。”
“好看不管饱，有什么屁用！你看看她胸前那两坨肉，有我拳头大吗？”
“可她好看！”
“娘的，都告诉你好看不管用了。还有她那屁股，有二两肉吗？那么点大，一看就不会生养！”
童婉走上岸边，全身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衣襟口还略微敞开了一些，身材一览无遗。
她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向岸边石头上蹲着的两只金色猩猩。看它们一边啃着手里的瓜，一边对她的身材上下点评。
“我要声明两点。”童婉竖起两根手指头，“第一，你们丑，你们先说！第二，你们胸大，你们说的都对！”
“你看，她都说我说的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