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了。
童婉转头看镜月，镜月放低了声音，只解释给她一个人听，“原先西川的少城主确实是卓凡，名气最大的也是他。少年成名，引得无数大陆修者追捧崇拜。不过后来卓凡跟我到了东陵，西川城的少城主就变成了江丰瑞。他居于卓凡的名气之下，一直不自信，即便是被人认成卓凡也从未澄清否认，卓凡因此对他一直怀着一些愧疚。这些年跟我一起行事，也变得低调了许多，想让江丰瑞这个现在的西川城少城主逐渐打响名气。”
“只是你们怎么也没想到，江丰瑞不声不响，居然在背后给你们搞个大的，跑去加入了魔修的队伍，是吧？”童婉翻个白眼，“他这种扭曲的心理，你们以前就不该想着补偿什么的，抓起来打一顿，不行就打两顿，他就不敢矫情了。”
镜月一勾嘴角，“有道理，以后就听你的。”
童婉昂昂下巴，“那现在怎么说？就看着他们两兄弟这么一直打下去？”
“等……”镜月的话刚开口，突然眉峰一沉，探手去抓童婉。
可惜即便他反应再快，依旧慢了一秒。
只见那边跟江卓凡对战的江丰瑞不知道何时身体里竟然分化出来了一个金色的光影，那道光影笼罩在金晕之中，看不清模样，只觉得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