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冷兄弟的脉象,怎会如此奇怪。”
沈钰一听,连忙追问:“三爷,您说清楚,冷羽的脉象到底怎么了?”
沈三深吸口气,道:
“冷兄弟的脉象非但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似乎比之前更为强劲。”
“啥……啥意思啊?”
肥龙怔怔地问道。
“按理来说,冷兄弟受了伤,而且流了不少血,脉象应该变得微弱,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究竟为何如此,我也不知,也不知是不是……”
沈三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两眼紧盯着冷羽,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发现了什么。
沈钰连忙问道:
“三爷,又怎么了?”
沈三并未回答,而是立刻解开了包扎住冷羽伤口的布条,并用手小心翼翼地将他刚才洒在冷羽脖子左侧伤口处的云南白药粉拍掉。
沈钰不能理解沈三的这一举动,问道:
“三爷,您……您这是在做什么?”
这时沈三已将冷羽脖子上的伤口清理干净,将手朝冷羽伤口处一指,说道:
“大当家你看,冷兄弟的伤口竟然在自行愈合!”
沈钰定眼一瞧,不由得吃了一惊。
确实就像沈三所说,冷羽脖子上的伤口,当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