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好使。
顾念北干咳两声,冲刘宽小声说道:
“宽爷,您劝劝义爷吧。”
刘宽将旱烟杆子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这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
“我这把老骨头,早已隐退江湖,本来江湖上的事情不该过问,今日既然碰上了,我就表个态,赵启德是勾结外贼,谋害东家,窦慕白则是以权谋私,二人所为,皆有违义字堂的堂规,二人都是义字堂弟子,义哥您身为堂主,便有责任纠正他二人所犯之错。”
顾念北没料到刘宽非但没有劝说梁崇义,反而表态支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梁崇义转头看向他:
“念北,没听到宽爷说的吗,赶快去吧,把窦慕白叫来。”
顾念北有些无奈,只得朝梁崇义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义字堂。
梁崇义又对沈钰等人说道:
“贤侄女,你要是信得过老夫,就请先回吧,我先跟窦慕白聊聊,听听他的想法,你看如何?”
没等沈钰回话,沈三立刻朝梁崇义一抱拳,抢先说道:
“我们既然来找义爷,自然是信得过义爷,此事就全凭义爷做主了,我等先行告辞。”
梁崇义点点头:
“冷大夫,贤侄女放心,我一定秉持公道,绝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