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就自个儿留着。”
“嘿嘿,行!”
赛华佗从腰间拔出旱烟杆子,放在嘴里砸巴了几口,本来看似熄灭的烟头又冒出了青烟,待烟头燃起亮光,赛华佗将烟头慢慢靠近吸附在沈钰手背上的血蚂蟥。
仰头还没挨到血蚂蟥,血蚂蟥感受到了火的炙热,身体立刻蜷缩成了一团,直接从沈钰手背上滚落下来。
赛华佗连忙用手接住,并装入了布袋子当中。
他又用同样的法子,将沈钰手臂上另一条血蚂蟥弄了下来,笑着说道:
“大家要是再瞧见这玩意儿,千万别弄死,告诉我,交给我来处理。”
冷羽不免有些纳闷,冲赛华佗问道:
“师父,蚂蟥晾晒干后,倒是有治疗中风、清淤止痛的功效,但我没听说还能解毒,难道这血蚂蟥有什么特别之处?”
赛华佗解释:
“血蚂蟥是一种旱蚂蟥,依附在树叶上,倘若有人或动物从林子里经过,它就会依附到人或动物的身上,吸食血液。苗人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假如有人被毒蛇或是毒虫咬伤,就将血蚂蟥放在中毒之人伤口处,让血蚂蟥将毒血吸出来。这一招,还是你屠师兄教我的。”
屠应久笑了笑,道:
“这法子确实有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