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释手,但五千大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在西安城里置办好几间大宅子。
虽说他这一年来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但若要一下子拿出五千大洋,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不出来。
而这玉缘阁,又不比一般商家,窦慕白有股份,他不能明抢,除非是打算跟窦慕白翻脸。窦慕白是警察局长,又是义字堂副堂主,两人间明争暗斗虽然没停过,但直接撕破脸,他还是有所顾虑。
过了许久,马庆忠将玉玺轻轻地放了下来,抬起头来对沈三说道:
“三爷,我最多拿出两千大洋,不能再多了。”
“马团长,这可就……”
沈三话刚说到一半,马庆忠打断道:
“三爷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沈家眼下有窦慕白罩着,但恕我直言,窦慕白蹦跶不了多久了,弄不好,过不了几日他就得被撤换,他要是下了台,沈家可就没人罩着了。三爷认为生意还能有这么顺风顺水?”
马庆忠说到这,话锋一转:
“不过,只要咱们这笔买卖成了,从今往后,沈家的事,还有玉缘阁的事,就是我马庆忠的事。”
沈三装出一副深思状,片刻过后,笑着说道:
“马团长,此事您得容我考虑考虑。”
“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