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奶奶去世,村里联系不上亲生父母,所以选入‘蝌蚪活动’。”
挂了电话之后,工作人员忍不住望向钟晁,怀疑道:“钟董,这个计划咱们要参加吗?看上去,不光是工作人员不负责任,计划本身也没谱。”
村里联系不上父母,难道一个慈善基金会就能吗?
在不确定小孩父母位置的前提下,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将小朋友送到城里,衣食住行怎么办?教育怎么办?
叶钦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了说话人一眼:“他们本身就没打算帮忙。”
小孩子失去了祖母,在家乡无人牵挂。父母在城里几年音讯未知,连老人的葬礼都无法回来参加,想必对孩子也无甚关心。
这样的小孩,就像夹缝中的浮萍,无人照看,无人关心,活着死了,都有什么差别?
工作人员听懂了叶钦的言外之意,惊愕地瞪大眼睛。
“她已经遇害了。”叶钦指着手机屏幕上的图片说。
钟晁伸手握住叶钦冰凉的手掌。
“……我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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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安全组的病房里,叶重枢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半靠在墙上,手上戴着镣铐,同工作人员做笔录。
他的眼睛半阖办睁,说话断断续续,但态度却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