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罗曼耐着性子解释道,“兵击的门槛很低,哪怕受过重伤的人也可以……”
“哦,好一个借口!先是受伤,然后又是门槛低,你还想找多少个借口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已经看透你了!你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个洁身自好的绅士,你甚至去那种酒吧喝得烂醉!”
罗曼想说我不是自愿去的,而是被一个体格有我两倍的壮汉硬拖过去的。但他选择了沉默。以这女子的精神状态,哪怕他的口才有马丁·路德·金那么好,也无法说服她回心转意,只会让她觉得他又在找新借口罢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知耻吧罗曼,现在忏悔认错,我还能勉为其难地原谅你!”
罗曼气笑了。“向你忏悔?小姐,你当自己是威斯敏斯特大主教吗?”
这个笑容成了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女子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泪水夺眶而出。她双手紧握小刀,冲向罗曼。一瞬间,罗曼脑海中出现的居然是“她用双手持刀,攻击范围不如单手刺击”这种冷知识。
他闪身堪堪避过女子的攻击。他清醒的时候,这个闪避本该完成得轻而易举,可谁让他的大脑和身体都被酒精支配了呢?他甚至惊讶自己能和女子展开一场完整而冷静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