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十八岁,浑身缠着绷带,像个阴沉的木乃伊一样坐在轮椅里。看护员推着他的轮椅在花园中散步。鸟儿啁啾,蝴蝶蹁跹,碧草如茵,鲜花盛放,这一派美景一点儿也没让少年开心起来。
“你说什么?”一身黑色西装的老人负手站在他身边问道。
“我说布莱克森先生,我再也不想碰剑了。”西萨尔盯着花园中央的女神雕像,平静地说,“没有爱德华,我没有继续练剑的理由了。我一直都明白他比我优秀得多,也更有才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赛场上击败他。不是为了夺冠,也不是为了让谁开心,而是为了击败他,只击败那一个人而已。”
“你已经击败他了。”老人说,“或者说,是他输给了自己。他放弃了剑,就等于输了一切。而你,你还可以继续赢下去。世界上不止有爱德华一个剑术高手,还有别的人,其他国家也有钻研剑术的剑客,总有一天你会在赛场上遇到强敌。”
“如果强敌不是爱德华,那即使击败他也没有意义。”西萨尔试着耸肩,但剧烈的疼痛让他“嘶”了一声,“更何况我已经伤成这样了。哪怕有一天我再度站起来,恐怕也没办法再练剑了。”
布莱克森先生沉默了。他知道西萨尔的伤情,所有人都知道。医生说他不是没有康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