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破裂,里面的人造假血就会流出来。
林几木松了口气,继续给顾姐发送微信,“还剩两个。”
“好,做之前记得跟他说这个要加价。”
“知道了。”
发完消息,林几木又抬头瞟了一眼男人,见他开车,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就率先说了话。“你怎么出来做这行?”
林几木嘴巴张了张,硬是憋不出一个字。
“我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男人像是以为她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口齿清晰,掷地有声。
林几木知道自己遇到了从业至今最讨厌的一类客人——说教型客人,因为自己付了钱,就可以占领高地,一瞬间成为她灵魂上的父母长辈,以上级的口吻对她进行道德伦理方面的全方位打压。殊不知卖淫是违法,嫖娼也是违法。喂屎的人质问吃屎的人为什么要吃屎。
“我家里有些困难,弟弟生了病,急需用钱治疗。”,林几木低头,声音里有几分委屈和干涩。殊不知她哪怕入行没有多久,对这类问题早已经习惯,张口胡诌,一套说辞驾轻就熟。
一般这句话说下来,听者再冷漠也会心软一些,但男人似乎不吃这